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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掌長繭原因的問題,我們搜遍了碩博士論文和台灣出版的書籍,推薦新井真一寫的 高爾夫球揮桿技巧:讓球飛得又直又遠 和丹尼斯.勒翰的 黑暗,帶我走都 可以從中找到所需的評價。

另外網站手掌老是长茧,可是我也没干什么粗活啊,就算是减掉 - 百度知道也說明:搜索答案 我要提问. 手掌老是长茧,可是我也没干什么粗活啊,就算是减掉,没多久又长出来了,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防止再长茧? 我来答.

這兩本書分別來自台灣東販 和臉譜所出版 。

聖約翰科技大學 工業工程與管理系碩士在職專班 劉伯祥所指導 黃兆敏的 國民中學教師聲帶及肌肉骨骼不適之研究 (2011),提出手掌長繭原因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職業傷害、肌肉骨骼傷害、聲帶、教師。

最後網站手指長繭痛則補充:手掌 好痛怎麼辦? 不管是槓啞鈴還是壺鈴,基本上都避免不了手部長繭的問題,一般槓啞鈴肌力訓練或許還可以戴手套 ...

接下來讓我們看這些論文和書籍都說些什麼吧:

除了手掌長繭原因,大家也想知道這些:

高爾夫球揮桿技巧:讓球飛得又直又遠

為了解決手掌長繭原因的問題,作者新井真一 這樣論述:

日本調查資料顯示, 想要達到100桿以上的「中級水準」, 至少要反覆練習2年以上!     2年?!在熟練之前耐性也磨光了!     現在起不必埋頭苦練,勞心費力,   活用球桿的性能、善用身體的力量、降低失誤率的「筆直區」……   運用本書告訴你的訣竅,最快1個月!   就能讓你揮出的球飛得又直又遠!     ● 將球打得又直又遠不是夢!   以往認為要苦練好幾年的擊球技巧,透過本書精彩的圖文解說,   只要5分鐘就能學會的小撇步,   3個月內,甚至1個月,就能達到理想的揮桿水準!     ● 最精采的圖解揮桿教學!   光用文字無法想像畫面?   本書提供最詳盡的圖解揮桿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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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訣竅,即使在家練習也能快速上手!

手掌長繭原因進入發燒排行的影片

柴米油鹽醬醋茶,以前人們總是說生活最基本就要這些東西,沒了,生活成不了。
時光推移,很多舊區重建,米店醬料店愈發見少,位於長沙灣的周記醬園老闆周長,亦在深水埗長沙灣一帶看盡風景變化。

「或許算我誇大,沒人及得上我的醬料好。」周長如此說着,口中的牙齒所剩無幾,但仍笑得燦爛。說得大口氣,不無原因,二十多歲從廣州來到香港,第一份工就是在百年老字號劉成和醬園當伙頭,數年後更因店鋪的醬料師傅辭職,被拔升為師傅,一做就是三十年。

直到09年深水埗元州街重建,劉成和結業,周長得到一筆十一萬的退休金,但他並沒有打算用來安享晚年,而是選擇租下舊店對面的鋪位,再開醬料店。一做十多年,最近,兒子周浩濤見父親身體開始轉差,想叫老父退休,但老人家退下來很容易一蹶不振,最後把心一橫,把手上的運輸業務賣掉,傳承了店子。


跟父親學做醬料,火路、加工次序、攬拌時間,全都是基本功,但通通要記熟,稍有出錯就會失敗。由最初拿着木槳攪醬攪到手掌長繭,數不清失敗次數,每次失敗都要把整鑊成品都丟棄,直到現在可以一人獨力完成整鍋麵豉醬,為的是對品質的堅持,以及保持父親的味道。對於未來,周浩濤表示租金是最大的問題,始終是街坊生意,若客人能繼續保持,總算安然度過。

採訪:范名雅
攝影:王瑋彤

周記醬料
地址:九龍長沙灣元州街413號地下
營業時間:10am-7pm
電話:6181 6248
詳情: http://bit.ly/2EXKMZ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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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民中學教師聲帶及肌肉骨骼不適之研究

為了解決手掌長繭原因的問題,作者黃兆敏 這樣論述:

本研究目的在探討國民中學教師工作型態影響聲帶異常差異性。瞭解國民中學教師工作型態影響聲帶異常危險因子。調查國民中學教師肌肉骨骼傷害之盛行率。探討國民中學教師不同變項與工作型態影響肌肉骨骼不適危險因子及差異性分析。藉由本研究調查所得之結果對國民中學教師聲帶異常及肌肉骨骼傷害提出相關有利建議及具體改善措施。國民中學教師不同變項影響聲帶異常差異性有「每日休息次數」、「每次休息時間」、「覺得休息時間是否足夠」、「每週授課堂數」、「每日工作時數」且達統計顯著水準。國民中學教師在工作型態當中造成聲帶異常危險因子為「每日工作期間內是否有休息時間」、「休息時間是否足夠」、「每節授課平均說話時間」、「認為造成

聲帶問題原因」變異數上達顯著性差異。國民中學教師肌肉骨骼傷害盛行率,其主要不適的部位依次序為:肩(61.1%)、下背/腰(48.1%)、頸(44.5%)、膝部(38.9%)、腳掌/踝(33.3%)、上背部(29.6%)、肘部(20.4%)、手掌及大腿/臀部(13.0%)。其國民中學教師聲帶傷害預防之道要在教學中減少喉嚨的刺激就是盡量不要清嚨,適量的運動有助於全身肌肉的放鬆可以增加肺活量更重要有充足的睡眠也是很重要的。肌肉骨骼不適預防之道利用各類運動、肌力改善等方法,來使得肌肉關節之支撐力增強,柔軟度增加。腰酸背痛時,熱敷疼痛部位20分鐘,可以暫時緩解。充分休息以及保持正確姿勢減少反覆及重複性動

作可避免肌肉骨骼傷害惡化。本研究結果可提供後續討論分析,而針對研究結果給予國民中學教師改善及建議,也作為教育機關及衛教單位後續研究者之參考。關鍵詞:職業傷害、肌肉骨骼傷害、聲帶、教師

黑暗,帶我走

為了解決手掌長繭原因的問題,作者丹尼斯.勒翰 這樣論述:

  《神祕河流》的作者丹尼斯.勒翰,在出版 2001 年的《神祕河流》及2003 年的《隔離島》兩本單集完結作品前,曾在上個世紀末的九○年代,出版過五本系列作品;這個被稱為「Kenzie/Gennaro」的系列,以派崔克及安琪這對一男一女的偵探搭檔為主角、龍蛇雜處的波士頓大城為背景,敘述殘酷街區上的人性故事。《黑暗,帶我走》是這個系列的第二本。   派屈克與安琪的新委託人是一名聲譽卓著的波士頓精神科醫師。她無故被愛爾蘭黑幫惡意尋仇,驚恐度日,走投無路。這一對私家偵探深明一旦你得罪了黑幫份子,他們的報復手段可以來得多麼的冷血可怕。   在多切斯特的藍領區出生長大的派屈克與安琪,本已慣見殘酷大街上

人心黑暗的一面,可是就連他們也沒料到,一股邪惡至極的力量即將伺機出擊,大肆殺戮。埋藏多年的齷齪祕密終於紙包不住火,連串血腥命案將要伸出邪惡之手污染一切──也污染真相。   「深淵當中的獸類正在相互撕咬殘殺,它們的裝扮個個不同,但長相大同小異;當它們扭過頸子向我們凝視、伸著臂膀歡迎我們的時候,勒翰提醒我們,我們的另一隻手掌當中,還緊緊握著某種值得保護的笑意和溫柔──這是靈魂當中永遠不會幻化成獸的部份,這是當我們站在深淵邊緣凝視黑暗時,仍持續綻放著的,微小、但堅定的光亮。   如此,當黑暗帶我們行走時,我們仍能在惡意肆流的人間,找到一種美麗的可能。」 ──臥斧   「不同凡響……變幻莫測……原創、

魅惑、純粹的寫作聲音,使勒翰得以躋身於最前列的風格作家之列,為現代推理小說壇更添聲勢。」 ──《出版人週刊》   「在勒翰的小說裡,地域色彩不止是佈景裝飾而已,而是人物與情節的活泉源。犀利明快的對白與緊湊逼人的節奏使我們透不過氣來,但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還是那憂時傷世、令人唏噓低徊的現世氣氛。」──《波士頓環球報》   「只花了兩本書的篇幅,丹尼斯.勒翰便成功占領了多切斯特的藍領近郊,將它確立為他的私家偵探小說新系列的書寫領土。那些奔波於卡爾尼醫院與黑寶石酒館之間、手腳長繭的打工族,不論其言談腔調或性格紋理,在他筆下皆入木三分,躍然紙上。」 ──《紐約時報書評》   「大師等級……有時寫實逼真,

有時又熱鬧搞笑……如果勒翰先生在上一本書裡證明了他有風格,他在這本書裡則證明了他有內涵。」 ──《華盛頓時報》 作者簡介 丹尼斯.勒翰   1966年出生於美國麻州多徹斯特,愛爾蘭裔,現居住在波士頓。八歲便立志成為專職作家,出道前為了磨練筆鋒、攥錢維生,曾當過心理諮商師、侍者、代客停車小弟、禮車司機、卡車司機、書店門市人員等,以支持他邁向作家之路的心願。   1994年以小說《戰前酒》出道,創造了冷硬男女私探搭檔「派崔克/安琪」系列,黑色幽默的對話與深入家庭、暴力、童年創傷的題材引起書市極大回響,五年內拿下美國推理界夏姆斯、安東尼、貝瑞、戴利斯獎等多項重要大獎,外銷十多國版權,並以此系列在北美

寫下一百三十萬、全球兩百四十萬冊的銷售成績。   《黑暗,帶我走》是「派崔克/安琪」系列作第二部。   勒翰真正打入主流文學界、登上巔峰的經典之作,是非系列作品《神秘河流》。小說受好萊塢名導克林伊斯威特青睞改拍成同名電影,獲奧斯卡六項提名、兩項得獎,單書全球銷售突破兩百五十萬,並促使迪士尼/Touchstone購得「派崔克/安琪」系列作《Gone, Baby, Gone》電影版權,將由班艾佛列克自編自導;獨立作《隔離島》亦將由《空軍一號》導演沃夫岡.彼德森執導。 在深淵邊緣凝視黑暗,幽默與溫柔仍堅定放亮。   1989 年,詹姆斯?柯麥隆(James Cameron)拍了一部叫《無底洞(T

he Abyss)》的科幻片。   雖然許多評論認為 1986 年由柯麥隆執導的《異形 2(Aliens)》當中隱含並成功地闡述了許多女性議題(包括對懷孕的恐懼及發揮母性時的力量),他在 1997 年的作品《鐵達尼號(Titanic)》甚至獲得了奧斯卡獎的肯定,但我始終認為柯麥隆的強項在運用特效製造聲光刺激,是個不折不扣的商業電影導演,他的電影爽快過癮,但也大多僅止於此;《異形 2》當中的女性議題其實只是照第一集的原始設定、依好萊塢慣例於續集裡加油添醋的結果,而《鐵達尼號》當中的愛情敘述,根本是一廂情願地膚淺。   這樣的問題,在《無底洞》當中更是明顯。   請別誤會,《無底洞》其實是一部好看

緊湊的科幻電影,問題在於,柯麥隆雖然巧妙地使用當年很少見到的電腦特效,創造了許多令人直呼不可思議的畫面,但他很明顯地並不想只做到這樣,所以試圖再將反戰∕反暴力以及愛情議題加進電影當中。可惜的是,反戰議題因為只被簡單帶過,雖然可取,但畢竟缺乏深度;而男女主角之間愛情議題的發展過程及結局,則可清楚地看出導演的男性本位取向。除此之外,柯麥隆還在本片開始的時候,引用了一句尼采的話:   「凝望無底洞的時候,無底洞也在凝望你。(If you gaze for long into an abyss, the abyss gazes also into you.)」   以《無底洞》一片視之,這句話沒有什麼

問題;但事實上柯麥隆在尼采的話裡頭只挖出這一段來,不免有點兒斷章取義的味道。因為若要完整地明白原意,重點其實在柯麥隆沒有引用的前一句話;這段文字,完整看來應是如此:「對抗怪物的人,應當心別讓自己也成為怪物。倘若你凝望深淵的時間夠長,深淵也會凝望你。(He who fights with monsters might take care lest he thereby become a monster. And if you gaze for long into an abyss, the abyss gazes also into you.)」   這段話,用來描述《黑暗,帶我走》一書的中心主

旨,似乎再恰當不過了。   我並不是為了引述這段話,所以先把大導演柯麥隆抓出來同大家發了一篇牢騷,而是因為除了我想用來描述《黑暗,帶我走》的句子與《無底洞》的引句有這麼點兒淵源之外,無獨有偶地,「暴力」與「愛」也是《黑暗,帶我走》一書中的重點,而且更要緊的是,《黑暗,帶我走》同樣是一個商業元素齊備的好看故事,但如果要比較內涵的話,勒翰的故事,講得可比柯麥隆好多了。   《黑暗,帶我走》是丹尼斯?勒翰「Kenzie∕Gennero」系列的第二部作品。   這系列的第一部作品是已經出版中譯本的《戰前酒》,系列主角是在波士頓執業的私家偵探二人組派崔克及安琪。故事的第一人稱主述者派崔克受地方政治角頭的

請託,去尋找一個原來在市政大樓工作的黑人清潔婦──政治人物指稱,黑人看護婦帶走一份機密文件,然後不告而別。派崔克與安琪找著了清潔婦,但對方辯稱自己帶走的不是文件,而是別的資料;在派崔克陪著清潔婦到銀行保險櫃要取出物件時,突然遭到伏擊……   延續這種由小問題扯出大事件的方式,《黑暗,帶我走》,故事開始。   勒翰先以自己慣用的手法替故事揭幕:主述者派崔克受了重傷,正在緩慢復原;幾個朋友偶爾來訪,安琪不知去向。在這種類似「結局」的開場之後,時空再拉回事發之前,開始敘述整個案件的始末經過──一位名為黛安德拉?華倫的心理醫師,透過派崔克在大學任教的舊識艾力克?高特牽線,向派崔克表示自己收到來自某人的

威脅。一個自稱是黛安德拉?華倫學生的女子莫拉?肯錫向她坦承遭男友凱文?赫里易虐待,接著黛安德拉在凌晨四點接到凱文的電話,威脅要對她不利。黛安德拉耽心自己的兒子傑森可能會被牽連,惶惶不可終日;此時,經由艾力克的介紹,她發現派崔克也姓肯鍚,心想或許可以請派崔克介入調查。   於是在派崔克與安琪邊閒扯邊設法裝修辦公室的冷氣時,電話響起。   派崔克沒有叫做莫拉的姊妹、也不認識任何一個符合黛安德拉描述的莫拉?肯錫,但凱文是他和安琪從小就認識、一起長大的愛爾蘭黑幫份子,就派崔克和安琪所知,凱文與女人的相處情況不是買春就是硬來,並沒有固定的女友,在開始調查之後,也認為沒有人在暗中跟蹤傑森。正當他們覺得可以

交差了事時,危機才真的漸漸逼近,不但安琪的丈夫菲爾牽扯其中,連派崔克的女友葛瑞絲及其女梅兒,都開始有了生命危險……   無論有沒有讀過前作《戰前酒》,大家大約都會對派崔克與安琪之間的關係感到好奇。   這兩個主要角色是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好友,派崔克離過婚,根據《戰前酒》裡安琪的描述,派崔克的男女關係似乎有點混亂;安琪嫁給派崔克的童年好友菲爾,但卻長期忍受菲爾的拳腳相向,派崔克也因此與菲爾反目成仇。派崔克對安琪有毫不隱藏的好感,但安琪總是保持著適當的距離──這樣若即若離的關係,在經過《戰前酒》的事件後,似乎出現了更進一步的可能。   但在《黑暗,帶我走》當中,我們卻發現,事情似乎不是如此發展的。

  安琪似乎仍與菲爾牽扯不清,而且還開始頻繁地更換男友;派崔克倒是開始與固定女伴交往,這位名叫葛瑞絲的醫生是個單親媽媽,與小女孩梅兒一起生活,不但與派崔克陷入熱戀,梅兒也很喜歡派崔克。於是原來有家庭的那人似乎開始動盪,而本來漂泊的那人則開始向安定靠攏──或者,看起來似乎是這麼回事。   因為,在這個故事裡,感情其實毫不遮掩地展露著它不可親、甚或殘忍的現實面向。   無論存在的是親情、愛情還是友情,相愛的人都可能會相互傷害,付出感情的一方可能只會得到暴虐的回應,彼此相互戀慕的角色還是可能同時與其他角色發展戀情、性愛甚至婚姻關係,而所謂愛情,在世間的道德標準當中,仍被分類成許多標籤不同的樣式:有些

正確、有些不當、有些可以容忍默許,有些則需要被趕盡殺絕。感情從來不是終結暴力的良方,它會在暴力面前屈從、逃避、變形,或者毀滅。   有些時候,感情本身,其實就是暴力的。   無論是直接訴諸肢體行動的「愛之深,責之切」,還是以言語姿態漠視或刺激彼此,都是感情關係當中的暴力型式;這類情感暴力在《戰前酒》中著墨甚多,在《黑暗,帶我走》裡也隨處可見,勒翰告訴我們:在現實當中,各種情感都不像在童話故事裡的那樣單純,它們會混絞自私、慾望、利益及報復,雖然有無私的代稱,卻有市儈的長相。   而且,《黑暗,帶我走》當中的暴力,還有許多其他面向。   街頭幫派紊亂糾葛的衝突、政客光鮮外套下的謊言、已經沉潛許久現

今終於反撲的過往陰影,以及各式日常生活的、不誇大華麗的、非好萊塢式的暴力,隨著故事的進展,開始一椿接一椿地浮出檯面;而在《黑暗,帶我走》當中埋得最深、關係牽扯最廣的伏筆,或許就是「因為要制止暴力而使用的暴力」了。   當然,提及「以暴制暴」的作品,數量其實很多,尤其是商業動作片。   許多創作者喜歡在電影裡用這種方式來反制暴力,原因其實很簡單:因為這種正反雙方硬碰硬、大幹一場快意恩仇的情節,不但具備商業的賣點、能夠傳達「邪不勝正」的傳統是非觀念,更能讓閱聽者藉此發洩情緒,畢竟在日常生活當中,不大可能有這麼直接了當、血花火光綜合大爆破的豪爽解結方式。   請容我插播一則真實小故事當做例子。   

學生時代的某年,有回國文老師不知怎的,在課堂裡把話題扯到電影《終極警探(Die Hard)》上頭;老師講到電影的最末,忙了大半部電影的布魯斯威利與劇中妻子一起離開案發現場時,一個記者上前想要採訪,被女主角二話不說地狠揍一拳。「人家明明很累了,他還硬想要追獨家;」老師說,「真是被打活該。」事隔多年,我仍記得平時溫和的老師在提及這個橋段時,臉上藏不住的那個表情──那是一種不折不扣的愉悅,一種對劇中角色在面對言語暴力時、還以肢體暴力的一種認同。   但事實上,我們在銀幕外頭的現實生活裡,本就一直進行著「以暴制暴」的動作。   最簡單的例子,就是透過立法程序,賦予人民保姆警察先生們「合法」使用暴力的權

力,尋常百姓如我們,希望能用這種方式保障自己身家性命的安全、維護法治社會的平靜。許多人會認為以德報怨、以教育感化暴戾,才是消弭暴力的正確方法,但事實上,大部份人也都心知肚明:當暴力正在發生的時候,最簡單直接迅速有效的制止方式,就是實行另一個暴力。   這類的情節在推理小說裡頭也十分常見。   古典流派的神探們大多只管破案,其他事情就擱到旁邊去了,似乎同這個議題比較扯不上邊;但在冷硬派的故事裡,偵探們大多自己就攪和在整團爛污當中,警方政界等等擁有合法權柄的角色大多又使不上力,所以他們有時就會自己擔任起裁決的角色,以暴力反制暴力,在一己之力所及的範圍之內維持正義。在大部份的故事裡,閱聽大眾們也都能

夠認同他們的做法,甚至一如我當年的老師那樣擊節讚好。但,勒翰在《黑暗,帶我走》當中,提出了另一個視角:   如果這些角色們認定的「正義」是偏斜的,那怎麼辦?   正義或許有某種普世認定的標準,但在每個人的心中,都還得加上自身經歷、教育水平、生長環境及其所服膺的道德準則等等條件,才會型塑出私我的正義樣貌──而這些一概名為「正義」的觀念,其實個個不同。而為了這些「正義」,可以對不義之人使用多少暴力?用所謂的正當理由行使暴力時,身旁原來與暴力絕緣的親友,是否會因此受到波及?暴力的本質都一樣,但因不同理由使用時,是否當真就有不同的意義?   更重要的是,究竟有誰夠資格去判定何為「正義」、何為「不義」?

  暴力這匹獸難以駕御、極易失控,在以暴制暴的時候,我們能夠讓這匹獸停在哪條界線之內,才不會讓我們從抗暴者變成施暴者?我們是不是有足夠的力氣,在把暴力放出籠柵之後再將它拉扯回來?此時此地讓我們決定釋放暴力的正義標準,是否能夠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或者符合更高階、更無私的道德標準?我們在行使暴力的同時,是否讓暴力的黑暗影響也肆蔓到週遭其他根本無涉此事的角色身上?   《黑暗,帶我走》中每個主要角色的作為,都與這些暴力議題習習相關。   有的角色帶著暴力的血緣或者背景,卻極力不去碰觸;有的角色已經做過以暴制暴的行為,但無法控制闇暗的觸手向四周擴延浸透;有的角色只知道以直接、放肆的暴力模式來過日子;而有

些角色則深深地沉入漆黑的黯裡,服從、陶醉、享受甚至教導別的角色如何接受黑暗的引領,讓黑暗執起他們的手,拉著他們向無底的人心根柢潛去。   而救贖的亮,還在伸長手臂仍無法觸及的遠處。   派崔克時而尖酸時而自嘲的敘述,讓故事的沉重基調顯得比較輕鬆,而角色之間的情感羈絆,則讓故事裡嚴苛現實的稜角稍稍和緩,多了一點溫暖。是的,當世界被黑暗緊牽著手朝濃稠的惡意中心狂奔時,幽默與溫柔,或許正是攢著另一隻手的反向力量,讓故事裡的角色勉力將自己維持在光明與闇暗交雜出現的灰階人間,讓他們在奮力對抗怪物之際不至於化為暴戾的獸,讓他們在長久凝望深淵的時候,不讓深淵望進他們的內裡;也讓我們在讀罷這個故事之後,仍能咧

開一個笑臉,回頭面對書本之外,同樣充塞著不義與狂虐的世界。   勒翰牽起我們的手,帶領我們走向深淵的邊緣,向其中探望。   他沒有給我們什麼絕對的答案,他只是說了一個好看精采的故事,要我們在閱讀之後自行思索,在我們望進深淵時,陪在我們身邊。深淵當中的獸類正在相互撕咬殘殺,它們的裝扮個個不同,但長相大同小異;當它們扭過頸子向我們凝視、伸著臂膀歡迎我們的時候,勒翰提醒我們,我們的另一隻手掌當中,還緊緊握著某種值得保護的笑意和溫柔──這是靈魂當中永遠不會幻化成獸的部份,這是當我們站在深淵邊緣凝視黑暗時,仍持續綻放著的,微小、但堅定的光亮。   如此,當黑暗帶我們行走時,我們仍能在惡意肆流的人間,找到

一種美麗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