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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立政治大學 歷史學系 陳慈玉、呂紹理所指導 曾立維的 近代通訊與殖民地臺灣-以電報、電話為中心 (2017),提出旺德電通大園關鍵因素是什麼,來自於通訊、電報、電話、海底電報線、無線電報、電話用戶、網絡外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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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代通訊與殖民地臺灣-以電報、電話為中心

為了解決旺德電通大園的問題,作者曾立維 這樣論述:

日治初期,臺灣總督府陸續展開鐵路、築港、道路、通訊等基礎建設,以做為統治開發臺灣之需。臺灣總督府在面臨不同時期的官民通訊需求,提出了不同因應措施,透過說明總督府革新措施的執行情形,可了解總督府在通訊發展中主要著重於哪些方面,以及背後所隱含的想法。基本上,日治時期臺灣,近代通訊電報電話事業發展,可分為五個階段:(一)、1896年至1908年是電報電話事業萌芽期。(二)、1909年至1917年是電報電話事業快速擴張期。(三)、1918年至1927年是電報電話事業緩慢成長期。(四)、1928年至1936年是電報電話事業革新期。(五)、1937年至1945年是電報電話事業的急速擴張時期。日本統治剛開

始時,以「速成急設」策略下開展的近代通訊事業,在臺灣民間社會對近代通訊設備使用的需求不大時,並未發生太大不便及問題,因為如電話這樣網絡型服務中,要產生所謂網絡外部性現象後才有可能快速的擴張。在總督府的推動下,近代通訊電報電話的業務服務據點,至少於第二個發展階段時,已在臺灣社會有一定的普及度。這樣隨著對於電報電話使用數量增加後,先前建設時採取的應急兼用之措略,開始有破綻出現,也就要民間對通訊設施有更大需求,而與官方需求開始產生差異。由限制臺灣電報電報事業發展的兩個主要問題,電話用戶申請加入未開通問題,及臺日海底電報線故障通訊能力不足問題,可看出總督府官方與民間商工業者,彼此對通訊需求的差異。對於

總督府的通訊需求來說,初步的全島性通訊網的達成,以及改善統治機構間聯絡的不方便是急切重要的,但是進一步的提高通訊品質,則未必是那麼急切要進行的事務,而這正是民間商工業者的需求。此反應在對總督府來說,治安、行政網的通信基礎建設目標達成後,就進一步促使電話交換局和電話用戶更加普及,讓電話通信網絡更能發揮其功用及優勢,是較缺乏動力且不具積極性。在1920年後,臺日間因3條海底電報線故障導致的電報傳送延遲、停滯,甚至完全不通的情況。對於常常利用臺日間電報通信的商工業者來說,其所需要的是一個能長期穩定且具有充足容量可供收發,又快速不延遲的電報通訊系統。這也是為何民間商人組織如臺北商工會,總是比起臺灣總督

府更重視臺日間電報通訊設備不足之問題,及提出許多具體改善措施。若與大約同時期電話用戶申請加入未能開通問題相比較,對於兩者最常利用的商工營業者來說,由全島實業大會各時期提出給總督府的意見來看,則與日本國內電報通信的能力提升及時間的縮短,比起電話用戶擴張問題,才是他們比較重視的議題。這也剛好反映在總督府對於這兩個問題解決的態度上,相對於總督府對電話用戶擴張態度的消極,則對臺日間電報通訊的改善擴張上,是較為積極且快速。就臺灣經營者來說,日治前期因未感受到新通訊設備對其經營有何益處時,當然不會引起商家們去裝設。等到網絡外部性的效應出現後,對其經營上確實有其效益,則反而是臺灣人街庄紛紛要政府當局儘速裝設

電話。對臺灣的經營者來說,只要是對經營有所幫助,日本人帶入的新經營模式或觀念臺灣人不會排斥。在1930-1941年,電話用戶申請未開通者中,臺灣人在多數時間都在6成左右比例,高過日本人的比例,由此可看出臺灣人是頗為希望能裝設電話,只是事與願違,未開通停滯數量較日本人多,不然日治時期臺灣人用戶占電話總用戶比例應也不止三分之一而已。然而,進入戰爭體制下雖使得電話用戶數比起先前有不小的擴張,但對電話申請加入的不良影響,在於被限定於與戰爭相關事業。在戰爭期間,當整體用戶數量仍在增加的同時,在1941年起臺灣人用戶數量就已呈現減少的情況,這反應在1936至1942年,臺灣人用戶占整體用戶比例大幅度滑落了

8%。這些數字代表著進入戰爭的電話加入限制,與日本人相比,似乎多點是限制到臺灣人電話申請加入方面。若就這時電報、電話兩者的關係來看,電話通訊方式在1910年代網絡外部性效果出現後,市外電話通數呈現大幅度增長。也就是說,因商業發達而產生的更多及時通訊需求,主要是依靠電話來傳遞而非先前的電報。臺灣島內電報收發數量實際成長就變得較為有限,電報事業原以島內市場為大宗,1911年後也逐漸變為以臺日間市場為主。然而,若從整體臺灣對內對外資訊快速傳遞的市場來看,仍有相當大區塊是那時電話普及率所無法觸及,也因此電報可以說是繼續延續著在這些區塊的優勢。事實上,在日治時期無論電報或電話的提供者都是官方總督府,因此

兩種通訊工具並沒有競爭關係,反而是互補、相容或共用,兩者的互補關係的例子就具體表現在臺灣報紙的採訪消息的傳達上。事實上,人們意識上的共同性來自於報紙內容,而報紙內容則依靠電報電話的快速傳遞給編輯者才得以形成,故這亦是近代通訊對於臺灣為一體性統合現象形成之貢獻。最後,雖在日本統治結束時,電話用戶占全體戶數比例仍有限,然而,我們不能以現在電話已朝向個人化角度去看這個數字,回到日治時期的時代脈絡下,因電話用戶大多非在自宅個人使用,而是屬於官方機關、社會團體或各類營業地點的多人使用,因此雖僅是一個用戶,使用電話者可能會很多。由日記中可看出,因電話多是在工作場所來利用,所以一個人使用電話的頻繁度,則會因

職業別改變而有落差,這並非個人習慣改變,而是環境改變始然。總之,日治時期人們生活內容受電話的影響是遠高於用戶數量所呈現的。